阿央央央

放各种画画摸鱼了,单纯和大号区别一下

【おそチョロ】王和王的恋爱好麻烦啊(上)

·设定混乱,君时代和桑时代设定混乱中混乱,有互通与私设……比如空松君戴个墨镜什么的
·osochoro,双king+人妖设定
·只是上篇,下篇还没写完,啥时候写完不知道()
·oso看起来似乎没开窍实则开了窍,有调戏末松戏份,不过就一两段((
·不会写choro感觉把他写的很暴躁……((
·oso→→←choro感很重,下篇争取平衡过来!
·第,第一次写速度可能……(。

↑以上,总结起来就是,内容糟糕,设定扭曲,文笔粗俗,人物OOC  希望no介意啊!!(谁会不介意(。

【おそチョロ】王和王的恋爱好麻烦啊(上)

01.

轻松时常会有一些惊人的想法,比如作为一个国王,坐在星期三的王座上,他想着:这个国家是要完蛋了。

这是名为松国的国家,其历史不可说不悠久。史书上记载的前代帝王的故事,松野六兄弟从小便听了一遍又一遍。老祖赤冢不二夫挥舞着长剑打下了一片土地,在酷暑与凛冬的交织映衬中把这地盘扩大再扩大,由一乡一镇,再到一郡一国,打天下兴许花费了他一生的精力,到了晚年他把诏书放在桌案上,跳着名为“亵”的舞蹈永远沉眠;第二代帝王是有一口好牙的嫌味,穿着皮鞋与西装,继承了老祖宗的传统,跳着“亵”的舞去了法国,之后便再没音讯,也不知他有没有踏上那片丰饶美丽的土地。

第三代帝王是松野夫妇与他们的六个儿子,这几个小崽崽,个个都是混世天王。兴许是赤冢先生把他们宠坏了,又都嚷嚷着自己才是真正的主角。
“我要判你死刑啊!”小松指着空松空松指着轻松轻松指着一松一松指着十四松十四松指着椴松椴松指着小松,如此说道。松造数了数人数,又掰着指头算了算,这当代君王便指着他们决定了:“你们都是王,谁都不要抢,小松,把那个墨镜放开!”

被指到的小豆丁无辜地歪头:“我是椴松啊。”

到头来到底是谁最先说的要当主角,谁又要判谁死刑,或是谁把空松的墨镜踩得稀烂,这一切都成了未解的谜。

于是二十年过去,现在的轻松坐在星期三的王座上,穿着绿色的王服。他半眯着眼睛往座下看看,挥手问道:“臣子们,有什么问题吗?”
“关东煮的销售量不好。”豆丁太摸了摸下巴,“混蛋,可恶,要知道我朝国税轻薄,一切全靠关东煮支撑,关东煮卖不好,国库必有亏空,也许这个国家会完蛋吧。”
“等等,关东煮有那么厉害吗?我作为王我都不知道啊!”轻松拍了拍桌腿,“是哪个王处理了国税问题!”
“小松王。”
——赤冢不二夫啊,这夭寿的小松!

“美女药的研发不顺利。”大裤衩博士摸了摸后脑,“让全国人民变成美女,实在是有些困难,您要知道啊,抗药性这个问题,很难搞的,还有过敏,还有许多。”
“让全国人民变成美女这种主意是哪个天——哪个蠢材想出来的!”轻松喊道,心情有些悲怆,“全民打CALL的药——”
“那个已经停了。”
“谁干的?!”
“小松王。”
——赤冢不二夫啊,这夭寿的小松!

“me历经磨难回到这个国家。”嫌味摸了摸口袋,“但是me现在一分钱都没有,需要贷款zansu”
“嫌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轻松站起来,有些诧异,“我的赤冢不二夫啊,前代王,你的板牙呢!?”
“卖了,都卖了zansu”嫌味看看大裤衩博士,然后回头看了看轻松,“它似乎很值钱——总而言之借me点钱吧,小松他居然不借给me这个从法国回来的——”
“退朝吧。”
——赤冢不二夫啊,这夭寿的小松!

轻松从王座上走下来,径直朝那个红色的房间走去。他一向自诩是最为高洁正直一丝不苟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王,却在这上朝时间段把臣子们放在一边,连装样子都忘了似的,打算去找大哥清一下账。臣子的抱怨,朝事的繁多,再加上小松王和自己的仇怨——一个月零三天前那个人拿了自己的钱包去买了什么东西,一个星期零三天前那个人把自己的OSMT58的期刊扔到回收站(“我是个好哥哥哦,你可少撸点吧。”小松指着期刊上红色比基尼的短发女子耸肩),一个小时零三十分前那个人突然扑上来还拍自己的屁股——总之这一切都让人烦的不行。绿色的王愤怒地想着清算着,步伐随着思路逐渐加快。

轻松血气上涌,本来就不大的眼珠快被瞪出眼眶,仿佛他不是王而是一个平凡的打手。过分的恼怒使他的手上出了一层虚汗,当绿色之王推开小松的房门的时候,那个人正在观察自己的万元钞座椅。长男大人的房间十分特别,由纸币,小钢珠,乐透彩票,以及马卷构成。轻松踏进这个充满铜臭味的房间,几天不见,这里似乎又多添了什么闪亮亮的东西,估计又是什么宝石珍珠,这收集闪光东西的习性真是颇像鸟类——妈的乌鸦,轻松腹诽。

他没有细想苛重的税款是不是对百姓生活施加了过多压力,没有琢磨自己那全民打CALL的药和美女药能差别多少,亦没有冷静地思考那些破事报刊杂志撸管道具只装了一千一百日元的钱包和身为男人的自己的屁股蛋到底值不值得发那么大火。绿色的王的脾气不好,不愿意任何人插手进自己决定了的事务,对于那个人更是这样,对方撩过来,那他就骂回去,想都不想一下。于是轻松径直向小松走去,一脚把他的钱座椅踢散。

“小松哥哥!”轻松骂,“混蛋长男!”

小松一脸懵逼:“这算什么?为什么突然跑过来骂我?无缘无故,是生理期到了吗?”他另一只手在钱堆里划拉,像是要找一张合适的万元大钞给生理期中的弟弟做出一片全面吸收夜间百分百安眠的纯白屏障。

“我记得政务官说,王是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对吧?可是啊——”轻松皱着眉头,把身上的袍子脱了,衬衫的垫肩摘下,“我已经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儿了。说实话我真的是很不懂你的思维,我们六个王,一家人共同管理朝事,你却直冲着我晃悠,搞得人心神不宁。我也不求你跟我走上一样的正常人的道路,只希望你别总忘了自己各个方面的设定,还有别拍我屁股了!——不觉得这样很无趣吗,长男。”

小松是掌管周一的王,他负责处理周日放假时积压下来的任务,审阅周二到周六弟弟们的工作。他是全知的王,是六人中最纯粹的一体,如果说要拍一部动画来讲述这六人的生活,那标题绝对是“小松先生”而不是空松先生或轻松先生。然而这时的他显然并没有预料到轻松的这番话,积极的心态也被扰得乱了。他低下头,又抬起头,苦笑后又迎来了愤怒。六子的刘海有些长,小松低头的时候,轻松看不到对方的眼神。

“你白痴吗?居然选择用这种方式。”小松皱着眉反驳,声音下沉,带着点郁。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透出的是不甘心。
“就算觉得糟糕也好,包容一下,或者选择不会伤害人的方式来表达这种事情你就不会吗?这样不是连兄弟都做不成了吗?啊?”他竖中指,“你才混蛋吧轻喜撸!”

房间里纷飞着钱雨,两个男人面对面伫立着,绿色的面无表情带着冷笑,红色的激奋昂扬双拳紧握,这时候从窗外吹过来一阵风,将王的披风吹起,带着新版纸币被掀起来抖落下来的灰——

“十四松哥哥,快拿摄像机来。”路过的粉王托蒂躲在门后,“他妈的,吴○森*啊!”

*吴宇森:他的电影喜欢用风与小白鸽塑造气氛←我是从百度上查的。(

02.

小松时常会有一些惊人的想法,比如作为一个国王,坐在星期一的王座上,他想着:到底哪个弟弟可以凑合用来上一上。

红色的王是笑起来最有亲和力的王,那股子兄长的气质仿佛使他成为了所有国民的哥哥。小松王脱下朝服就是平民,这位松国六王集团的leader总是大摇大摆地在市井巷口出现,闲暇散步都要眯着眼看一看路过女孩子白花花的大腿。他手指间夹着香烟,把废纸扔到垃圾桶的外面,狗蹲在帕青哥店的门口看着天空大喊:“啊,没钱啦,没钱啦,好想用国库来赌小钢珠啊——”

就是这样一个混蛋兮兮的王,却还蛮受国民爱戴的。椴松曾把一摞的国民调查表发下去,像是小学校选最喜欢的老师那样让国民匿名单投出最喜欢的国王,红色的王名列前茅,愣是比认认真真好好治理国家的空松差不了几票。

“我有人格魅力啊。”小松弯着眼睛笑眯眯地说,用手指擦了下鼻子。

轻松和他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格,一直立志于成为优秀治理者的他没有那么地平易近人,做出上位的姿态,不愿面对自己的本性。小松和轻松在童年时期是最好的玩伴,在赤冢老师还健在的时候,他俩这对铁搭档是从没分开,连吵架都鲜少。二十年过去了,长大了,吵架反倒越来越多。小松毫不介意,他乐在其中,十四松和椴松倒看着不正常,红绿两人还未当王但却已经开始吵闹的那段时期,椴松曾经问过十四松:“呐,他俩,是不是和小时候不大一样啊?”

“野球?”十四松拍了拍脸颊,“他们自己有数的吧。”

椴松愣了一阵子,不知道是该吐槽野球,还是该吐槽对方前后两句话的正常度差异,他憋了很久憋出来一句:“你跟小时候也不大一样了啊,十四松哥哥。”

小松发现自己开始在非兄弟的层面上留意轻松,是在半年以前,他嘴里叼着根烤串插着裤袋在街道上吊儿郎当地走着的时候。路过的酒吧里添了两个熟人,黄发的女孩颇受欢迎,只是胸口塞的胸垫快要掉出来。小松看了那边第一眼,反应过来:“是人妖啊。”再看第二眼,反应过来:“哦,是十四松啊。”

松国的国王们会有一些特殊的兴趣爱好,这他知道,不过小松从没想过自家五弟的兴趣爱好会那么特立独行。别说,看着还挺可爱的。抱着照顾自家兄弟生意的想法,小松往那边凑了凑,耍帅似的往桌上扔了三个贫瘠到可怜的硬币便点名要那个金发双马尾来陪。瘫在沙发上等了老半天,不要钱的冰水喝得他快要跑肚拉稀,侍从才带着个绿发的人妖小姐过来,说抱歉啊十四可是我们这里的头名,你就凑合凑合用吧顺便教他点事情他太不懂事儿了。

小松点点头,挥手让侍从走。结果那穿着黑白小西装的帅气男生刚离开没两步,熟悉的声音就开始在头上响起,一抬头是自家三男,穿着个深蓝紧身夜店裙戴着个绿色假发,翘着二郎腿在那儿问:“小松哥哥怎么来逛人妖店了啊。今天周一吧,不工作吗?”

红色的王吸了口烟,眼睛往弟弟的大长腿那儿飘,心说这不错,这真不错。然后再看腰线,不错,锁骨,很好——他看了一圈,把老三叫过来撩完就吵吵完就安抚,自己玩得还挺嗨,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一掀被窝就发现二十多岁的世界的长男居然迎来了传说中的蒙毅。我昨儿晚上干嘛了,我没看美女写真啊——他洗着内裤琢磨——哦,我梦到老三啦!

太要命了。小松当天一天没往轻松那儿瞅,连酱油都是让椴松帮自己拿的。

“brother,are you mad?”空松握着下巴思索,像是戏剧舞台上的男主人公一样在饭桌上举起左手仰面四十五度角,“Yes! you are mad!”他自问自答。

小松没觉得痛的有多要命,说实话他习惯了,只要空松不开始寂静与孤独与梦幻的destiny他的肋骨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他只是觉得有一些夸张。引起蓝色的王感慨的是小松在接过椴松酱油之后说的一句话,他说:

“今天的工作我做完了哦,一松啊你的文件我没批,为什么国王要面向全民征收猫咪?”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事实上他引起了一个兄弟深痛入骨的感慨。小松看天看地看椴松十四松一松空松,摊着手说难道你们认为征收猫咪是个好主意?这时候松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从外面跑过来,表情欣慰:是哪棵松做工作了!二十年来头一遭真是太让人心,心……小松看着松代表情平和:做了工作的是我哦。松代气得一拍桌子:你别抢功劳!这次欺负的是哪个弟弟?!

小松在地上打滚辩解:反正你们都不觉得我是好人!轻松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扁着嘴,晚上睡觉之前才站在小松面前,像是要说些什么。

“……如果你是因为人妖而别扭,都扭曲到了好好做工作的地步……”

轻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说一下,明明小松好好做工作是一件好事,但绿色的王还是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他眼里的小松一直就只是那个小松,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轻松并不希望自己的哥哥有过多的更改,变成自己那样,或者空松那样一松那样,那都不行。他不想看小松,于是看天看地看床铺——哦天,钞票被子美元床单——最后又只能看向面前的红之王:“我和十四都没经历什么出格的,只是社会实践。”

“社会实践?”小松嘿然。

“社会实践!”

轻松狠狠地说这四个字,脸上的表情也一点都不服气。比起说是解释自己不符身份的行为,更像是在不满小松的失常。红色的王看着自家兄弟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锁骨大腿腰身以及那张脸,感慨着:天呐小松王,看看你的弟弟们你就知道你自己长的是多么可爱!轻松被他盯毛了,身上有点打哆嗦,舔了舔嘴唇半眯着眼睛问对方:“小松哥哥,你没事吧。”

小松嘿嘿笑着,笨蛋一样地擦了下鼻子:“没事,就是觉得我长得真可爱。”

回应他的是沉重的关门声。

03.

十四松时常会有一些惊人的想法,比如作为一个国王,坐在星期五的王座上,他想着:要不要把绑在球棒上的那个人换成小松哥哥呢?

原因无他,十四松只是善解人意地认为小松似乎要比一松更喜欢这种被绑在球棒上到处甩的行为。他清楚地看到小松哥哥和轻松哥哥(人妖ver.)在酒吧的破旧沙发上吵得不可开交,但那个红色的王却又在这之后几次前来,还专门指明那个绿短发的小姐——简直就是来找架吵,活脱的抖M。十四松也想过自家大哥是不是比较喜欢三哥穿裙子的样子,毕竟可以看到腿,看到锁骨——这些东西是个人就喜欢,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

于是在轻松没来而小松又来瞎逛的日子里,十四有时候就会过去和哥哥聊几句:“嘿!野球!”他这么打招呼,并把自己的裙子拉高了一点,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杀必死杀必死!大哥!杀必死!”

“哈哈哈哈!十四哦,我再教你一下,做杀必死的时候要稍稍露出点内裤,然后两条腿错开露出大腿内侧。”小松笑着拍自己的大腿,然后给十四松做指导,他自己摆了个颇为性感的姿势,“你看,小腿不要绷劲儿,我都能看到你的肌肉了,超——可怕!”

十四松很开心,他学到了新的知识;十四松很迷茫,他不懂大哥到底是来干嘛的了,想看大腿的话自己的大腿比三哥的饱满多了,显然是更佳的选择啊,但亲爱的哥哥呦你现在这反应不对劲的吧?

六位松王之中兴趣爱好最为正常的是粉色的国王。托蒂不好赌不好偶像,不去运动不粉猫咪,对于二哥惨痛无比的发言有着正常的吐槽反应,唯一的人生追求就是在网络上以不同的性别身份和不同的现充谈恋爱最后揭示自己的男性身份把他们拽入路西法的囚笼之中——啊现充再见,啊现充再见——他哼着小曲儿:欢迎你来到这美丽新世界!

十四松认为椴松在把握人心上绝对有一手。毕竟粉色的王怀着这倒霉损人祖坟冒烟的乐趣那么多年,到现在居然都没被人砍死。于是他选择与唯一的弟弟分享自己迷茫而错乱的小秘密。那是一个午后,他闭着嘴巴睁着猫眼瞪着托蒂,用沉稳帅气苏的不行的口气:“椴松。”他喊道,把一直做着亏心事却从来不怕鬼敲门的粉王吓出了一身冷汗。

小松王在末松谈话的第二天的晚上用三个硬币换来了两个弟弟的陪酒,他很开心,十分开心,嘴能咧到后脑勺去。“椴松!”他翘着二郎腿指着自己最小的弟弟,“给你帅气辛苦的大哥来个脱衣舞!”

椴松陪十四松来人妖酒吧其实就是为了在合适的环境下合理地问问大哥他跟轻松是怎么回事,听了十四磕绊里带着严肃的解说之后他对这个要出HOMO的王室感到一阵绝望,最终打算自己来实地考察一番。由于在来之前就有了一个完整合理的CP观,于是在小可爱的脑补中他大哥看到两位不同寻常的人妖一定会先愣一下再唉声最后佯装笑意地问哎呀邱罗马子不在吗——结果诶,这小伙儿一点心理障碍没有,还让自己弟弟跳脱衣舞呐!

“大哥,我不跳脱衣舞。”

“哦,那你穿个小奶牛衫干嘛。”小松摸着下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桌子,“乳首喷奶是我的专利!”

“谁他妈要乳首喷奶!”椴松指着小松没心没肺的笑脸向十四松吼道,“十四松哥哥!这哪里不正常了啊!”

小松王大笑着拍手,拍爽了以后凑上去把椴松的小短裤往下扒,露出半截光滑的屁股蛋,招来周围响亮的口哨声。然后他还搂着十四松的腰往下摸,一直摸到了大腿,眼睛看着天花板,把弟弟们的头往自己颈窝里搁。十四松脑门上直往下滴汗,他接待的客人没一个跟自家哥哥似的那么随性,还往人裙子底下摸。

“小松哥哥,你先放开我。”另一边的托蒂突然出声,“我去看看轻松哥哥接客的情况。”

“啊?轻酱也在?那他怎么不过来啊?”

“小松哥哥,你给的钱太少了,人当然要接待钱给的多的顾客。”托蒂一脸无辜地发言,“钱给的多权利也多,像你刚给三个铜板不能乱摸的,不像人家给够三个金币,那都能上……”

小松愣了一下,不明原因地楞了一下。十四松能感觉到对方的僵硬,即使红色的王又使劲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作为掩饰僵硬的烟雾弹。小松放开那俩无辜可爱的弟弟,咬着牙从口袋里抠了个宝石,土大款似的让服务生把轻松叫来。

轻松天使般笑着走进门,看到客人是谁之后恶魔般闷着脸关上门,用眼睛扫视了对方放在弟弟们腿上的手以及弟弟害怕慌乱的神情,撇着嘴骂了一声。

“所以说,你又干嘛。”

“轻松来聊聊天,或者你要跳脱衣舞我也没关系。”

“脱个啥啊!今天又是周一!又你值班!你一个王能不能别整天……把政务都推给其他兄弟这样好吗长男?”轻松说着,一只手使劲拍着桌子,然而长男大人只盯着他的腿看,安安静静听他训完以后,又盯着他的眼睛。

“……你看什么。”

“我害你少赚了多少?”

“俩银板儿,足够你买二十张马卷。”

小松哈哈哈哈拍腿,喊着我就知道你不值那么多钱。这让他不仅看上去像个智障,还惹得轻松火儿不打一处来,想在地上寻摸个仙人掌给长男扔过去。红色的王扑棱下左腿——刚刚这里坐着十四松——又拍了拍右腿——刚刚这里坐着椴松,当两个弟弟从咸湿的国王腿上弹起来坐到一旁静待自家长男对三男下手的时候,那人亮晶晶的眼睛对着绿发的人妖,笑嘻嘻地:“自发电三郎,我们好久没聊天了诶,来聊十块钱的吧?——你下回可以把衣领再拉低一点,虽然现在这个覆盖度也够OK啦。”

这么说着,红色的王却又把外套脱下来放到对方大腿上,打着哈哈:“你也不冷?”

“你说的对,这人的确不正常。”托蒂跟十四松说,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包间里的空调吹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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